第446章 山鬼

师傅用手把我们护到了背后,我这时才发现干尸在慢慢的微动着,像是要下来将我们活活的吃掉。

“趁它们现在没睁开眼,我们悄悄的走过去。”胡静这时放开了我的手,鼓起勇气轻轻对我们说。

“是嘛,但我怎么感觉它们就要睁开眼睛似的。”我看向那些干尸的眼皮在微微动着,心里感到不安的说。

可那些干尸就像听到我的话,配合着都睁开了眼睛。

“嗷嗷嗷嗷”

它们看见了我们,伸出手向我们不断的挣扎向我们捉去。

胡静看见了这个情况后,想大声骂我,但要怕那些干尸听到她的声音就会变得更加狂爆。

所以她只能低声的冲我喊到:“马延,你这个乌鸦嘴,害死我们了。”

我无奈的摆摆手,看着那些正在挣扎的干尸。

它们好像摆脱不了套在它们脖子上的绳索,不然怎么那么久都没下来。

“还好它们下不来,我们继续走吧。”胡静看着下不来的干尸,微微的催促我们。

看到出来,胡静之前和我们斗过鬼骺,所以对干尸没有什么害怕感,再说这些干尸也没那鬼骺恐怖。

可是我还是看到了那些干尸不断的挣扎摆脱脖子上的绳索。

而且其中一位的绳索已经裂了一半。

我感到不安的说:“我怎么感觉它们就要下来了。”

“啪”

其中一位干尸已经摆脱了绳索,掉了下来。

随后就是成千上万的干尸摆脱了绳索,纷纷“霹雳吧啦”的掉了下来。

之后,它们一个个抽动着身体站了起来,看到我们,像一只疯狗一样冲上来。

“马延!都怪你这个乌鸦嘴!”胡静忍不住就冲我大喊。

“现在不是责怪我的时候了!我们得马上跑啊!”说着我二话不说拉着胡静就往回跑。

由于在这里使用不了画技,师傅只能和雷大虎紧紧的跟着我们后面。

就凭我们的几双脚,如何跑得过成千上万的脚。

没一会儿,就已经贴近了我们。眼看就要被捉住的时候,师傅神一般的跑到了我们前面。

姨?平日天天吹牛什么都能降住,关键时刻跑得比我们还要快!

正当我惊讶看着师傅的跑技的时候,雷大虎把我和胡静耍到了后面。

我靠!太不仗义了,说好的兄弟呢?关键时刻就把我甩到一边。

可没多久啊,一只干尸的手就要捉到胡静了。

胡静吓得紧紧搂着我的手,我下意识的加快速度,让胡静躲过了那干尸的攻击。

呵护呵护!

我这时已经跑不动了,但回头看到干尸紧紧的追在后面。

没有办法,我们只能继续往前跑了。

我靠!这回真的完了,这回真的要变马拉松了!

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我看到了前面的那片白点。

那里什么也没有,周围全是一片空白。

画的边缘!

我想到了,这应该就是画的边缘。于是我激动的喊:“师傅!你们看前面,那应该就是画的边缘了!”

师傅看了前面,点了点头:“没错!那就是画的边缘!我们快点冲过去!这是最后的希望了!”

看到了希望,我们拼劲了力量,向前面的白点冲了过去。

当我靠进那里的时候,胡静已经脱离了我手。

一道道耀眼的白光照的我睁不开眼静,非常的刺眼。

“嗦!”

我的脑袋瞬间摇晃个不停,不一时,我眼前一片空白。

当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我已经一座我没见过的山上。

这里多处是杂草和乱石,虽然还有松树,但是我没听见鸟儿的叫声,也看不到松鼠的身影。

“哎呦!”

我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,就朝声源看去,原来是胡静。

她正用手握着额头坐了起来。

看到了胡静,我急忙爬了起来,跑上去扶她站了起来。

她看到是我,一激动抱紧了我,说什么以为再也看不到我的疯话。

“师傅和雷大虎那呢?”这时我才发现师傅和雷大虎已经不见了,于是我心急的问。

“不知道?我醒来的时候,就已经躺在这里了。”胡静放开我,用手擦擦眼角的余泪。

“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。”我看了一下四周,除了前面的一条路外,周围全是悬崖。没有办法,我们只能向前走去。

胡静见我很冷静,二话不说就应了一声。

我想她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个男的缘故才会信任我吧。

“嗷!”

当我们走下山坡时,听到了这样的声音,听起来像是只老虎。

“廷哥,我好像听到了老虎的声音。”胡静害怕得紧紧的搂着我。

“我也听到了,我们现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。”

说着,我把胡静拉到一颗松树前。我爬上了松树。

好在胡静也会爬树,没多久,已经到了我旁边。

没过一会,一名女子骑着一头老虎走了上来。

这名女子光着身子,留着长长的油亮发型,头上还戴着树叶与树条编制的花冠。关键是她的那张脸非常的漂亮,就算个范冰冰来了,都会赞叹她比不过这个女的。

不是我吹,以那女子的身材加上她的脸蛋,放到现在是个不错的裸体模特,而且会增加男性的犯罪率。

比如说我,我已经被她那身材和脸蛋迷得直喷鼻血,下面也不听使唤硬了起来。

像这样的美女,我可以玩二十年!

没等我欣赏完那女子的时候,胡静狠狠的敲了我一下,放低声音说:“马延,你这个混蛋,你要看到什么时候?知不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啊?”

我被她这么一敲,失去了重心,差点掉了下去。

但树根摇晃得非常的厉害。

“嗷!”

那老虎听到了声音警觉的叫了一下,那女子瞬间往我们的方向看了一下。

我立刻按住胡静向后面的树叶倾了过去。

“她到底是谁啊?一丝不挂,一看就是个骚货。”胡静扭过头撒娇地说。

听了胡静的话,我瞬间想起了,我做艺术生的时候,好像在那副国画中见过她。

山鬼!

我想起来了,骑着老虎的裸体女人就是山鬼。